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祁雪纯抿唇,“我觉得你说这话是小瞧我。”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
“你没事吧?”他快步上前,伸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祁雪纯一愣。
程申儿看了他一眼。
最好的办法,是让司俊风给他一批药……
究竟他们得罪谁了啊,都躲在背后偷偷的害他们。
“穆司神,今天起我才算重生了。放下过去的恩怨,放去过去的痛苦,我能快快乐乐的重新生活。我不想带着对你的恨意生活一辈子。”
程申儿冲她冷笑:“你永远也比不过我,永远……”
“不用,你回去吧。”她从他手里将热水瓶抢回去,拐弯往右去了。
白唐目送祁雪纯离去,惋惜的轻叹,好好一个优秀警察的苗子,就这么离警队越来越远了。
接着他将分装袋小心翼翼的,放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。
到最后一个项目时,祁雪纯看着检查设备有点奇怪,它像一台核磁共振仪,人是躺着的,脑袋处是检查器的位置。
“如果她利用你的感情,弄到你的钱是为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?”司妈问。
“我什么也不会做,傅先生请自便。”她径直穿过侧门,往洗手间走去了。